1962、演唱会劫匪-《圣王令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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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听见了金属摩擦的声响,像是刀刃砍在金刚石上——而江河的皮肤连道白印都没有。
“放开她。”
声音未落,他已抓住副手挥来的枪管。
金属在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扭曲声,枪管竟被徒手捏成麻花状。
刀疤男瞳孔骤缩,刚要转身,后颈一沉——江河的手掌像铁钳般扣住他颈椎,指节因用力泛白。
“我让你滚。”
话音未落,刀疤男整个人被拎起砸向墙面。
防弹砖应声碎裂,他咳出带血的碎牙,看见江河缓步走来,鞋底碾过他掉落的雷管,塑胶炸药在灵力下竟如橡皮泥般变形。
“大哥!”
持锯齿刀的劫匪嘶吼着劈向江河面门。
刀刃距离鼻尖尚有三寸,却被一拳轰碎——江河的拳头带着破空声贯穿他胸腔,血花溅在苏薇染血的琴键上,与《星砂》的五线谱形成刺目对比。
“现在轮到你。”
江河转向呆立的第三名劫匪,后者刚掏出手机想引爆炸弹,却被他一脚踢碎颅骨。
脑浆混着手机零件溅在冷藏车门上,倒计时数字永远停在了“00:03”。
全场死寂。
苏薇望着满地碎尸,颤抖着捂住嘴。
苏薇颤抖着从琴凳上起身,膝盖撞翻的琴谱散落在血泊里,她望着眼前浑身浴血却气场沉稳的男人,喉间像是被碎玻璃卡住:“谢、谢谢您……您究竟是谁?”
江河掏出手帕随意擦了擦指节的血迹,映出应急灯惨白的光:“只是个来看演唱会的观众。”
他抬眸看向苏薇小臂的伤口,金芒在指尖一闪而逝,渗血的划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,林初雪挤过呆若木鸡的人群,红色裙摆扫过地面的碎玻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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