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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音……音……”白静有气无力地说：“饶……命……”

    尽管如此，凡音还是觉得自己太仁慈了，这么快就结束了白静的性命，实在是不解恨，但若是再继续下去，她的心里面也是会不舒服的。

    她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，脸也是被冻成了乌鸡色。

    在白静的惨叫声中，那些大汉将她扔到的大海里了。

    她杀人可以，但折磨虐待人，确实极少的。

    汽艇返回，凡音一直站在甲板上，目光忧郁，辛澈走在她的身边，“怎么了？报仇了，不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太恶毒了一点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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